,省得你整天在外拈花惹草的。”
杜柯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本邪笑着的表情渐渐凝固,无奈而又郁闷地说:“我什么时候出去拈花惹草了?”
温婳直接无视了某人的抗议,起身穿起衣服来。看着那一件件衣衫渐渐遮住她迷人的身躯,杜柯心中有些不舍,也径自穿好了衣服,只听温婳“呀!”得一声,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凑过去看她。
温婳手里捏着一条带着点点红梅的白绸亵裤,愣愣的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早已湿透了的绸布在阳光下闪着靡的光彩,说不出的惹火。
杜柯想起先前的销魂滋味,邪笑着舔了舔嘴角,迅速抢过亵裤,拿到面前深深一嗅,嘿嘿笑道:“婳儿的味道真香。”说吧竟也不顾亵裤已经湿透,径自往衣襟里塞去。
温婳被他这样的动作惊呆了,良久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睬他,径直要去旁边解开马来。
杜柯伸手握住柔荑,看着她满脸的不解表情轻轻一笑,也不答话,只是腰间拿出一个香囊,举着香囊旁边的一面小铜镜伸到她面前。
温婳抬头望去,只见镜中的女子神情娇慵萎靡,满面潮红,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勾魂浅笑,一双横目秋波里荡漾着说不尽的潋滟风情,一派之后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