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余一条极薄的白绸亵裤,裤子细带在两髋处各打了一个活扣,心头上便如同被巨锤敲过一般,浑身一个剧颤,而那条筋肉虬结,峥嵘毕露的巨蟒瞬即膨大了一圈。他喉头里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缓缓地拖动着巨蟒,就这样抵着那两片清晰可辨的肥美研磨起来。
温婳此刻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少女的带着青春独有的鼓胀弹性,那亵裤白绸极薄,紧紧贴在她的之上,乌黑芳草若隐若现,腿心中央小馒头般的一团丰腴,将绸布鼓得贴肉舒展,中间洇着两指宽的淡淡湿痕,浸成做半透之状,依稀可见一裂娇红。
杜柯玉杵往前轻轻一送,在亵裤黏滑湿处轻轻一捺,立刻在那肥软火热的柔嫩间划出一条竖型浅凹。温婳忍不住又迸出一声娇呼,香躯骤凝,架在云炫腰际的两只雪腿一只死死勾紧,一只踢得笔直,她只觉得的嫩蕊柔瓣,顷刻间俱被他的手指摸得颤抖蠕动起来。
杜柯单手握着玉杵,用龟首在那销魂的竖凹中又轻划了几下,温婳双腿颤抖,溢出,被他龟首一刮,顿时在那湿淋淋的绸布上刮出一层细腻的白泡,其下玉蚌的柔美线条更是纤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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