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脱口而出,双手忍不住轻轻一握,感受着那完美的浑圆与,直美得温婳浑身一颤,鼻息愈加沉重了。
良久,杜柯从绝美的震撼中回复出来,这才看到了那一朵期望已久的雪中红梅。温婳的那个梅行胎记呈淡淡的粉红色,浑然天成地跳脱在她上缘,右肩锁骨之下,此刻开得绚烂,直诱得杜柯一阵目眩神迷,喃喃道:“婳儿的红梅真的躲在这哩,好美。”说完,将温热的嘴唇凑上前去,用湿滑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
不知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温婳此处再敏感不过,一声“不要”
,身子触电般地一颤,双手再也支撑不住,竟要跌进草丛中。杜柯眼疾手快,伸手揽住纤腰,望自己身边一带,绵软弹滑的隔着薄薄的青衫,紧紧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
感到玉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杜柯心中怜意又起,很快脱了身上仅着地一件青衫,披在她略显冰凉的身上,喃喃道:“婳儿,这样可暖和些么?”
温婳晕红着脸点点头,伸出纤纤柔荑,轻抚着他丝毫不逊自己的光滑,感受着男子身上结实有力的肌肉,一时竟也痴了。他二人相爱日久动情已深,一直以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彼此都深深克制着,直到现在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之亲,不免让人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