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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婳见他赧然无语,知道他定有难言之隐,微微一笑道:“柯郎不必感怀,没有就没有吧,我们靠自身苦练,也能得出一番成就来。”
杜柯听她这样一说,紧张地情绪一下子全没了,轻轻道:“方法是有的,就是有些难以启齿了。”说话间嘴角的邪笑又一次扬起。
温婳一下子全明白了,想起“阴阳双修”的本质含义,一下子俏脸涨得通红,啐口道:“死色狼,想得倒美,本大小姐不练了。”说完就要起身,却依旧被紧紧抱着,微弱地挣扎着。
“别动,小心惹火了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杜柯难以忍受她身子斯磨间无意的,恶狠狠地道。
温婳这下子安静了许多,激越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伸出略带凉意的柔荑轻抚着男子清俊的侧脸,喃喃道:“真的一定要做那么羞人的事么?”
杜柯微微点头,从衣襟处老拿出那本《素女经》,道:“婳儿你自己看看。”
温婳接过书,只堪堪翻了一页,便触电似地扔了出去,啐道:“再拿这些东西出来,瞧我不撕了它。”杜柯知她是自小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男女之欢仅限于闺阁之内床第之间,这般风月场上的宝典自然是污秽不堪的浊物,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