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道:“婳儿,你热不热?要不夫君我替你把这恼人的褂儿褪了吧,也好凉快些。”
温婳听得更羞,慌乱得直摇头,喃喃道:“不行,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小色狼,你敢。”言辞虽是激切,语气却是柔和的,想是女子口是心非的天性又一次在作怪了。
杜柯自然不会去理会这些言语,十指翻飞之下,温婳上身的粉色襦衫便已离体,轻铺在她背后的草地上。温婳只觉身上一凉,“呀”地一声娇吟,再次如鸟头林般躲进男子怀中。
杜柯微微一笑,将她绵软娇柔的身子搂得更紧,在她耳嬉笑道:“好婳儿,这回可凉快些。”
温婳羞恼之下,故技重施,攀到男子肩膀上,又是一咬,粉拳更是在他胸口阵阵捶打,却是绵软无力,看得杜柯更增情趣,不禁食指大动,只想即刻与她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杜柯知她处子怕羞,心中泛起款款柔情,一手在她粉滑娇嫩的玉背上来回轻抚,一手紧搂欲折纤腰,温柔地吻着她裸露出来的雪白香肩,一声声地道:“婳儿不怕,相公亲亲。”口气里满是醉人的宠溺。
温婳身子敏感至极,清楚地感受着背上腰间香肩处传来的美妙触感,只觉遍体酥软浑身通泰,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爽利,脸上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