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梅花。”
听到这样毫无遮拦的话,温婳脸上一热,忍不住啐道:“你这个大色狼,想得倒美。”原来她这胎记生得极是私密,所以除了至亲的父母妹妹和乳母之外再无人知道,成年后更是只有在两姐妹嬉闹时妹妹无意间见过,当时她都羞臊了好半天,被她那好胜的妹妹好生欺负。
温婳虽已嫁为人妇快十年,却仍旧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怎么可能给那小色狼看这么隐秘的地方,自然是想都不用想,一口回绝了。
杜柯似是知道结果,也不气恼,继续嬉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是不是长到婳儿的宝贝玉兔儿上去了?”说完更是伸手抚了抚美人儿胸前耸立的娇挺。
敏感的私密部位遭到袭击,温婳只觉一阵酥麻快感传来,如电流般流经全身,忍不住浑身一软,求饶道:“好弟弟,别碰那里,好难捱的。”
杜柯知她处子之身敏感至极,也不忍再折磨,只一脸邪笑地说:“好红儿好娘子,是不是被相公猜中了?”
听到他脱口而出的”娘子“,温婳忍
不住又是一颤,芳心仿若直临仙境,竟是从未有过的幸福开怀,口中却又啐道:“净说些疯话,谁是你的好娘子?这话可绝不能乱说,叫别人听了去,不知又会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