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邦,武以定国’,此为宗族遗训,现在看来,风光无限的背后,也是无限的怅惘和悲凉。”杜柯不知想起了些什么,神情落寞地说。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褚老夫子也略有所感地吟道。
“我自得慧明禅师青睐,在佛门圣地疗养近十年,自娘胎里带来的痼疾已经痊愈,更学得佛门不传之秘的《易经经》心法,早就不是那个病恹恹的懵懂稚子了,此番先师坐化圆寂往生极乐,遗命要我出了佛门,回到红尘之中来,我既回来了,自当担起振兴杜氏的重则,以慰亡父亡兄在天之灵。”杜柯语气很是平常,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坚毅,让人肃然起敬。
“少爷有此决心,也不枉大少奶奶这几年的勤苦劳了。”吴管家说着说着,以是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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