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ICU,医院给出的方案,一是保守治疗,靠药物和人体的自我吸收修复,让脑中淤血消散,一是尽快进行手术。医生认为,尤幸之年纪已经不小,而且身体状况并不理想,第一种方案治疗并不可行,但如果进行手术,成功和失败只能是一半一半。
“如果手术失败,会怎么样?”顾辰西看了看夏楠的脸色,才替她问出了问题。
“植物人乃至脑死亡。”医生把底话交出来,应该说,在脑外科的领域,如果他这么说就没人会给第二种答案。
夏楠站在边上,眼睛盯着一侧病房的门,他们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顾辰西伸手圈住她的肩膀,她匆匆地跟他上车来医院,身上只穿着一件薄款的羊绒杉,三月底的北京,医院的走道上,冷风飕飕。
“让我考虑一下。”夏楠哑着嗓子,嘴里和喉咙都是苦涩的味道。
医生点了点头:“好,不过要尽快,如果出血点再扩大出血,手术成功几率就更小了。”
交代完这些,医生转身便离开了,他也是半夜接到医院电话赶来的,幸好现在情况暂时稳定了一点,也要给病人家属多一点时间来接受现实。
夏楠这几天几乎整日整夜地守在医院里,ICU病房每次进去都要做无菌处理,一天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