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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顾辰西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夏楠这么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如同木偶一般,好象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夏楠……”他坐到她边上,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感觉她瘦得像不存在似的,“夏楠,想哭就哭出来,别这么憋着,恩?”
夏楠被他抱在怀里,木然地靠着,像是什么都麻木了,心口却有个口子越裂越大,她的手拽着他袖口的衣服,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出了声音,听起来却是从未有过的沙哑。
“怎么办?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我把桌子角都包起来了,把剪刀都藏起来了,可是……可是,我还是没做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顾辰西默默地抱着,抬着脸,任夏楠的脸窝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泪水随着他的衣领渗到他的皮肤里,他不阻止,也不安慰,只想让她把该流的眼泪都流出来。那湿热却又冰凉的感觉,他知道他能感受到的不过是这六年来她所有伤痛的千万分之一而已。他一直理直气壮地说是她欠他的,那他是不是也欠了她的,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一切,无人知晓的,一个人,独自。
“夏楠,跟我去北京,好不好?”
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