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秦叔宝性情直爽,洒然一笑,一只蒲扇大的手伸了出来,杨子和他互击一掌。
当下,杨子将傅君绰传授的九玄功法转授给他,秦叔宝虽然早已过了学习内家真气的最佳年龄,但他早年也曾跟同僚学习过运气之法,已有些基础,加上九玄功法乃是高丽
奕剑大师傅采林的绝学,秦叔宝获益匪浅,心中对这位初认识便肯倾囊相授的杨兄弟更是心存感激。
杨子和他吃过干粮后,便在小山顶上寻了个隐蔽之所在,各自练功,清晨还未天亮之际,杨子霍然起身,唤了秦叔宝下山而去。
他轻功造诣已然有了不俗的火候,带着秦叔宝一路疾行,他们沿着泗水河段行出三十里许,忽见一个渡头,停泊着一艘小渔船,两人对望一眼,均是欢喜。
因战乱的关系,泗水河道几乎没有船只经过,难得有一条小船,怎不喜出望外临近时,只听船篷内传来打鼾声,一个老渔夫面朝天躺着,睡得正香。
秦叔宝正要唤醒老渔夫,杨子却是伸手阻拦,心中一阵冷笑,此间正是上午,渔夫不打渔,却在这里睡觉,难道他不用讨生活沈落雁安排下这人,看来正是身上的粉末所致了,杨子拔出豁口的佩刀来,假装压低声音向秦叔宝道:“秦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