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实话实说而已。”唐重直视秋鸿图的眼神,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此时的心理想法。显然,秋鸿图比他想象的要更难对付一些。他从他的脸上或者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绪。“这样的人一向都不怎么讨人喜欢。”
如果有的话,只有压抑的愤怒。
“你挺有自知之明,这一点儿倒是很讨人喜欢。”秋鸿图‘称赞’着说道。
“过奖了。”唐重淡然说道。
既然话题已经挑明,他就没有了退缩的可能性。
与其就那么被秋鸿图一刀斩断,不如下重药给自己和秋意寒争取一个机会。
“我记得你大学是学心理学的?”秋鸿图问道。
“实用心理学。”唐重点头。
“看来你学的很不错。”
“我猜对了吗?”
“猜对了怎么样?猜错了又怎么样?”秋鸿图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他站在宽大豪华的办公桌后面,盯着唐重说道:“历史都是由成功者来撰写。很幸运,我是那个拥有撰写历史资格的成功者。”
“当然,没有人怀疑这一点。”唐重说道。“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我为此付出过,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成功是偶然的。”秋鸿图理直气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