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到吴舒驾车离开，白素走到唐重的身边坐下，双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大腿，笑着说道：“当真要离开啊？”
“别人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唐重笑。
“唉。我也知道，这个池子还是太小了，留不住你。”白素叹息。“我知道你这是事先放出风声，给大家一个心理准备——就是有一些遗憾啊。”
“有什么遗憾的？”唐重抓着她胡乱摸索的小手，笑着说道：“当时你去恨山骗我这纯朴少年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三五个月唐心就可以回来，我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你算算时间，从开始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白素被他握着小手，两人的眼神对视，她就觉得大腿根部湿润起来。食髓知味，以前没有被破身之前，还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现在隔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唐重，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空旷的厉害。
“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我都记得。”白素说这句话的时候，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唐重自然清楚她的身体变化，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偿还啊？”
“人情债——”白素扑过来把唐重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垂呻吟着说道：“我用肉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