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拖出来。”
“你拖的出来?”
“我不能。”
“谁能?”老人家冷笑。“你的好外孙唐重?”
姜立仁毫不犹豫,说道:“他行。但是,只有他一个人,不行。”
“还有谁行?”
“姜可人。”
“他们母子?”老人笑的更加凌厉。“一个是你女儿,一个是你外孙。你倒是举贤不避亲?”
“因为他们贤,所以我才不避亲。”姜立仁说道。“如果姜如龙才干胜唐重,我不介意大局灭亲——可惜,我给过姜如龙机会,但是他撑不起来。”
“你几时给过他机会?”
“我沉默这么多年,就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姜立仁据理力争。“我不发言,不管事,任其自然。可是,他却没有站出来的觉悟。先沽名钓誉,为了一个天才画家的美名而游山戏水浪费时间无所作为。他以为,不争便是争。所有的一切都理所当然应该是他的。这样的人才,能是人才?这样的继承人,能够撑得起我们百年姜家?”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家主的领头羊如果做不到心狠手辣脸皮厚的话,他又怎么能够守得住这份家业?又怎么能够保证我们姜家不被别的家族吞噬?如果他聪明,他应该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