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坟墓。”
“如果不嫌弃我人老腿残的话,就带上我这个废物吧。”男人嘶声说道。“再不杀人,就死了。”
“还请三叔多多指教。”——
窗口。
一个酒意微薰的老人看着后院的这一幕,久站无声——
一个人的烟花,是落寞。
两个人的烟花,才是快活。
以前除夕夜的时候,唐重一个人放,一个人看,烟花升起,落下,升起,落下——后来,他看也不看。
烟花升起,落下。升起,落下。直至沉寂,直到死亡。
有白素在,自己抬头放,她就仰脸看。放完了一个,她就会抢着也放一个。
他们会评价哪个更好看,会讨论爆炸开来的烟花哪个像什么这个像什么。
“不行不行。你刚才放了两个小的。现在轮到我放一个大的。”白素抱着一个烟花筒不放手,撒娇似的说道。无论多么大的女人,都有撒娇的本能。
“为什么都是我放小的你放大的?要不下次你放两个小的我放一个大的?”唐重觉得这种分配方式很不公平。
他放了一晚上小的,大的全都被白素全放了。大花筒喷大花小花筒喷小花,没有钱就没有花。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