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摇头。“我在南大也会有好前程啊-----说不定以后我就是国际赫赫有名的心理学大师呢。以后,你们要搞个什么心理诊断什么的,我可以给你打折-----”
咔啪------
电话挂断了。
花明捧着电话苦笑。
“叔叔。我不姓钱,只是不想给钱家人脸上抹黑而已。”
“他们都说我是傻子,我知道我不是。我是----疯子。”
他把电话装进口袋,然后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向唐重他们远去的方向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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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树正在收拾行李。
来的时候是一个小包,走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包。方便快捷。
可是,他的动作很迟缓,心情也异样的沉重。
“大树。你没有去找营长说说吗?这件事情又不是你的错?你自己都生病住院了,哪里还能想到那些学生?”李铁树的战友张大越一脸惋惜的挽留道。
“是啊。铁树,去找营长说说吧。我们陪你一块儿去。不要冲动。要拉下脸来。你就这么走了,以后可怎么办啊?这次回去提干你又没戏了。时间耗费完了,转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