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棵杨柳树下,两道身影站在树下,徐徐微风,吹动树梢,扫着她的肩头。
她靠在杨柳树上,身子倾斜,双臂环抱在胸前,女子的面上,涂抹了一层黑炭,明明狡黠的双眼,因脸上肤色暗,显得暗沉。
“原来你带我出来,是为了看这等好戏。”娄山折断了树枝,叼在口中,肆无忌惮地看着远处,将方才的好戏全都看在眼里。
她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放下手臂,起身站直,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这么大的好戏,怎能错过,更何况你对元府,心有怨恨。”
“哼!他们杀了我娘,怎能这么便宜了他们,若是我,就杀光他们,留他们的命做什么!”提及此事,娄山就染上异色,沉不住的气息。
“有时候啊,人言可畏比杀了她更解气。”倪妹悠悠一句,起身就向着反向离开,浑身轻盈,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
那些证据,是她先前送出去的,故意分散开。
她早就料到,元氏会来堵住采花贼的口,想隐瞒真相,证据得在最后拿出来,才能一击致命。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证据拿出来时元氏母子惨白的脸色,让她无比痛快。
“话说得不错,不过我是粗人,只知杀人偿命,元府人只要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