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几年前有不怕死的村民上天狼山,就再也没下来过。还有三四个月前。村里又有两个村民结伴上天狼山,迟迟未归,最后尸首在山脚下发现,浑身被野狼撕碎得没有一块好肉,当时全村人都在,被吓得不轻。自此再无人去天狼山,我今日也是想着去山脚碰运气,没打算入深山,我还不想死!”
既然村民不敢上天狼山,那那些官兵怎么在里面,她跟随一路,也没看见狼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山谷那么多官兵,狼群不会视而不见。
各种疑问,让倪妹想得心绪不宁。
“不过奇怪的是,我猎到野鸡时,在野鸡口中找到白米。野鸡在天狼山出没,怎会有白米在口中,再说我们附近的几个村子,都穷困潦倒。极少有人买得起米,就算买了也会藏在屋里,不会让畜生偷吃。”娄山拿过碗,在木桶里舀了一碗水,咕噜咕噜吞下腹,也没多想,“兴许是野鸡飞到村民屋里,偷吃了米吧。”
听着娄山的话,倪妹皱眉,手掌平静地抚摸着桌上的碗,缺口的位置,迂回抚摸:“那最近可有外乡人,来你们村里买大米,买药材?”
娄山附和点头:“这倒是有,今日米铺的掌柜,就在村里宣扬,有人把他的大米全都买空了,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