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在临近昏迷时,义无反顾的将木簪交给了段正骑。
段正骑手中一顿,眼中带着迟疑,又继续吹着热粥,嘴角传出若有若无的声音:“他把尸骨带走了,可是周海的心思深,谁能看透,他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与我们无关。”
倪妹无力一笑,靠在床榻上,双眼尽是讥讽:“我死了,他更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娶公主,一辈子高枕无忧,多好的打算啊。”
刚说完这句话,她又轻咳一声,吓得段正骑赶紧放下碗:“你的风寒还没好?”
“无事,好得差不多了。”倪妹推开他,故作坚强的摇头。
“妹儿,你产后虚弱,又染风寒,不好生调养,你的身子……”不等段正骑说完,她插话道,“继续说,我昏迷后还发生了何事?”
段正骑担忧,可是一看倪妹那固执的模样,只好妥协:“你被丢在后山那日,周海去猎黑熊,取熊胆给皇上做药引,元烈刚回京,也即刻去了猎场,那夜元府突来噩耗,元烈重伤,不能再领兵打仗,而周海取得熊胆,献给皇上。”
“那头黑熊,有问题。”段正骑道出了心中疑虑。
她的心在听完这些话后,愈来愈沉,久久不曾开口,最终感叹一句:“好!”
原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