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单裤,却还想着自己冷是不冷,不禁心中一暖,笑道:“张公子,你想打赤膊么?”
张超群尴尬笑道:“我倒忘了,这样吧,我带你下山去。”
武青婴道:“不用理我的,你追那贼人要紧,我自己能下山。”
张超群心中一凉,她居然还真打算下山啊,那我打自己一耳光岂不是白打了么?
“呵呵,武姑娘,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这里白雪皑皑,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怎么跟武庄主交待啊!这样吧,我们在这里休息,反正这条山路很是险峻,谅那贼人也没有别的路可走,我们以逸待劳,再行追赶,你说如何?”
武青婴也知他说的是事实,便点了点头,拣了一块干燥的岩石坐了,清晨的淡淡阳光照射而来,白雾转薄,渐渐的,便能瞧清楚远处的情形,两人同坐一处,武青婴见他衣衫单薄,问道:“你冷不冷,只穿了这一件。”
她半夜睡不着,倒是穿了极为御寒的黑色貂裘在身上,两人仿佛一个在过夏天,一个在过冬天,相映成趣,张超群笑道:“哪里会冷?我结实得很,能抗得住的。”
他在青牛山谷中睡了近两年的寒玉床,这点寒冷算得什么?
武青婴见他精神奕奕,也就不再说了,两人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