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家里发生的采花贼一事,两事合到一起,就有传言说是柳公子是花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阮珠想起刚穿来那会儿,不止一次遇到柳孔雀和知府夫人,人前人后连秧出现,关系显得不一般,要说柳孔雀是采花贼也不是没道理。
“因为这事茗香璀玉的招牌一落千丈,去他家买首饰的客人都嫌丢人,再也不肯登门了。现在的茗香璀玉,啧啧啧……”
阮珠眼睛闪了闪,既然茗香璀玉不行事了。她不如买过来,黄金地段的店铺和许多手艺精良的匠人平时都是求不来的。她不要招牌,她只要店铺和人。
“可怜的柳公子,为这事被父母赶出了柳家大门,现在只能在知府夫人的帮助下做了一个小买卖。”
这时,余莲花身后过来一个俊朗男人,这一次,阮珠记得了,因为那人是她们谈论的焦点。
余莲花还在夸夸其谈:“你说这男人千万不能犯贱,一旦有污点,活得连狗不如了,可惜柳公子一副好皮囊,不如去楼子里卖笑,左右我也能沾沾光,花上几两银子摸摸他水嫩嫩的大腿和黑毛和是好的。”
眼见越说也不像话。
“咳咳……”阮咳了两声,向余莲花使眼色。可她竟然上了瘾头:“柳公子若真是悬赏缉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