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有好主意。”
阮珠想了想,问:“吕大哥,赵海的事情怎样了?”
轩辕宗之眉头蹙紧:“无从下手,太子很注重这个人,拨了些侍卫在身边保护。杀他虽然不难,但若把事情闹到父皇那里边不好办了。”
阮珠默然,既是暗杀不行,不如用其它的方法,最好的计策就是搞臭这个人,让所有的人都唾弃他。
轩辕宗之接着道:“从派在细作传过来的密信得知,赵海也向太子提议过玻璃厂和情报机构,但太子更注重玻璃的制造,对情报不大热衷。就在我买下一座瓷窑不久,传出太子也在城西钟记用很低的价格强行占去了一座瓷窑。”
不知道是赵海讲得浅薄,还是怎么?太子明显认识不到情报机构带来的好处,眼界不够宽广!为了一己之私,强行占有他人财物更不可取,这样的人做了天楚的皇帝是祸不是福。
阮珠蹙眉思索片刻,道:“那用言论的方式如何?”
“言论?”轩辕宗之不解。
“如果天楚国的男人犯了淫佚之事会如何?”
“自然为大众中所弃,轻了游街示众,重了沉塘,骑木驴。”如果赵海犯了淫佚之罪,要看卫道者怎么做,太子愿不愿意甘愿冒着众人鄙视的目光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