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少做,结局倒不是很差,便宜了她。”
“大姐真糊涂了,阮玉吃惯了山珍海味,穿惯了绫罗绸缎,咋去乡下人的家庭怎么受得了那种凄苦。单不说低矮的房子四处透风,连取暖的火盆都用着奢侈。听下人说那七兄弟得了爹爹的五百两银子,没几日,便被他们家老大拿去赌坊赌了个一干二净,回来时候只穿了一条裤子。本来赌场的人还要阮菊做赌债,那家兄弟地死活拦着答应还钱才没有让赌坊的人得逞。”阮玉摇摇头,满脸同情状:“如今的阮家三小姐只怕是天天以泪洗面呢。”
“爹爹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阮珠是穿来的,骨子里总是存着上一世的某些观念。没见过古代家族斗争的残酷,手段低的,心思软的,往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阮玉冷笑道:“如果爹爹手段不狠说不哪天被他们害死了都不知道,魏容从前还懂得些小意逢迎,最近几年被母亲宠得越发没眼界,奴大欺主不说,手段也越无耻。”
也许阮玉是对的!阮珠默然无语。
门声一响,吕飘香走进房间,到了卧室,把孩子从她手里抱过来,招呼了奶娘进来交给她,带出了房间。
阮玉看到人家夫妻情深,再待下去没意思,起身告辞。
吕飘香走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