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千斤。老爷要送五石米,其实是送出去了一千斤大米,如果省着吃,十几口的人家一整年都吃不完。”
“丫头,你听可明白了,爹是小气的人吗?”
魏容再也淡定不起来了,扑通跪在雪地里,冰冷寒气很快没进膝盖里,冻得全身都发颤,愣是不敢起身。
“老爷,老爷。”魏容连连磕头。
“我听夫人说,你打算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我们阮家?”阮子旭冷笑一声:“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我会让你肮脏低贱的血液脏了我阮家的一片天?”
魏容的儿子也是阮夫人的儿子,立的户籍名叫魏嘉,跟阮菊是龙凤胎,从小在城里最大的官办书院就读,光是每年的费用就不菲,一直是阮家帮衬着。
“老爷,求你饶了孩子们,都是我一个人做虐,孩子夫人的孩子,一直喊老爷做父亲,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们一码。”魏容仍是用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看人,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阮子旭那个呕啊,猛的一拍桌子,喝道:“就因为一句父亲,你们一个个昧着良心地作恶,诬陷我下毒还罢了,竟敢差点害了我女儿一条命。”
去年除夕之夜,魏容莫名其妙的中了毒,竟然查到了阮子旭的头上,阮夫人大发雷霆,夫妻俩长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