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谁,先把喝花酒的钱付了去死都没人拦着。”
“你说什么话呢,咳咳,那人真是我的朋友。”余莲花被他又是穷鬼又是付钱的弄得很是没脸,尤其还当着阮珠听去了,赶紧从包里数了几十个铜板递过去。
两船靠得近了,余莲花登上画舫,却被暖春迎头拦住,端了一个水盆递给他:“我们家小姐最烦有人不干净,余奶奶碰了摸了下贱男人的脏东西,烦请洗干过了再来。”
余莲花脸色发窘,只好蹲下来在水盆里清洗了一阵,洗完后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干手上的水迹。
暖春等他洗完,冷着脸端起水盆连同毛巾走到船舷,双手一抬,全部扔进了河里,水盆在水面上飘了几飘沉了下去,只有毛巾还在隐隐沉浮。
阮珠抚了抚头,真是的,这不污染环境吗?她只吩咐暖春等余莲花洗完都扔了去,却没说扔进河里呀。
船夫连连跺脚,直呼可惜,那水盆是铜的,卖的钱够买几十斤米吃呢。
余莲花尴尬的笑了笑:“阮妹妹别来无恙啊,呵呵,姐姐打从那日别后可是想念得紧。”有钱的大户人家不找机会巴结就是傻子,她不是想念她,是想念她包里白花花的银子。
阮珠那有不知道的,指着船舱道:“请进里面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