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骂一顿解闷,再抢他的零花钱救济灾民。然后青楼酒肆生意也难做,老鸨们会趁机卖一批红姑娘出去,在难民里收购些有潜质的新姑娘上来,过几年就有新美人的歌舞看了,夏玉瑾颓废地趴在窗前,看着细雨,分析时事,忧国忧民中……
可惜朝廷的事,他插不上话,忧了也白忧。
算了,他只要盯着老杨头勤奋干活就好了,大不了到时候不出门,躲家里装勤俭,然后让萱儿去唱小曲,让眉娘去跳艳舞,让媳妇当狗友来陪自己喝花酒。
其他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何老板见夏玉瑾想开了,很识趣地主动将月芽姑娘叫来,给大家唱几支春色绵绵的小曲,听得他心中邪火更添,恨恨地咬了几颗花生,就好像在啃叶昭的肉。
今天一起胡闹的都是世家子弟,身份都不低,有太仆家的庶子,郎中的侄子、中书令的表弟等等,都是上京鼎鼎有名的花中好手,风流人物,他们一边用眼角余光扫月芽姑娘的胸,一边扫郡王的脸,一边混乱出言安慰他,一边在大街上四处张望,看有没有标致的大姑娘小媳妇出来买胭脂水粉。
大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谈论各家美人,聊着荤段子,说得兴起,美酒过了一壶又一壶。醉眼朦胧,忽见雨中,一把紫色桐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