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胎,手枕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而后把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脉上。
“咯咯,好痒啊,好痒。”
这时笑声虽不大,但是还是传出老远去。院里的孔翠一听,坐不下去了,心里再安慰自己也忍不住想过来看看。是啊,给他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看你在搞什么鬼,女孩竟能笑成这样不知搞什么鬼呢?
孔翠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一下把门帘子打开了,伸出脑袋一看,这时,只见麻三正在给她把脉,秀秀还在不停的笑着。一看孔翠冷不丁的过来了,顿时止住笑声说道:“婶婶,好痒啊。”
麻三这时心想,哟,这回还真是幸好没这么早下手啊,要不然啊,真是要栽了。谢天谢地啊,看来媳妇也越来越滑头了,自己可得千小心万注意了。想到这里,望着孔翠说“你看看,这大侄女啊,皮太薄了,把个脉都笑成这样。没办法啊。”
孔翠看老公把脉也属于正常现象啊,能说什么呢?顿时笑了笑说道:“人家是小女孩吗?哪像你们男人啊,脸皮跟城墙一样,不但厚还黑,黑得跟那锅底灰似的。”
何秀秀一听顿时乐了起来“呵呵,婶婶你可真会打比方。看来我叔叔经常被你欺负啊。等长大了啊我也学你。”
孔翠一听乐了,指了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