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府那不如留在这里读书,等过几年参加科举求得功名,也就不用受家里约束了。
安然摇头,世叔,我想到处去闯荡一番,侄儿自家知道自家事,我并不是读书的料,别说读几年,就是读个几十年也考不上的。
安然能进书院,靠的就是安知府,受人追捧靠的也是安知府,他作诗的才华是有,但科举的才华却无。
若他能成为安知府的嗣子,通过安知府的人脉,说不定还能通过科举入仕,现在却是不可能了。
安知府无奈,只好叫人给他拿了程仪,又私底下塞给他两张银票,道:我们也算父子一场,你好好保重,等你安定下来就给我写信。
安然眼圈通红,他离开江陵府时,他的父亲冷眼看着,他的兄弟们更是冷嘲热讽,他以为母亲去世后他再难感受到亲情,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安知府感动。
安然收好东西,只带了从小一起伺候的小厮架了一辆马车就离开了。
安然走后不久,秋闱如期执行,因为是在国孝期间,这一次秋闱要安静冷肃许多,全无放鞭炮和酒肉的情况发生。
等到李毅脚步虚浮的从考场里出来,李彬和阳阳就一左一右上前将人架住,大哥,你怎么样了
李毅到底年轻,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