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惊疑的看了一眼昏迷在地的张君堂,见他浑身是伤,根本看不出原貌,但身上的衣着却是普通的布衣,就呸了一声,道:他是知府公子,我还是知府他爹呢,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来,哥几个,赶紧把人押进牢里,咱哥几个也算立了一个大功。
不管那三人怎么喊,衙役们只不信。
而等到唐夫人后头派的人赶到别院将唐嬷嬷救出来带回去,已经是傍晚,安知府和唐夫人正在安然的院中,看着大夫给安然接骨上药。
唐夫人坐在一边抹泪,道:苏夫人脾气也太大了,闯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安然伤成这样,这还是在安府里,要是在外头她岂不是更嚣张
行了,安知府头疼道:苏夫人是什么性子,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她并是多霸道的人,必定是安然做错了什么事。
安知府转头问安然,我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苏夫人生这么大的气
安然眼睫毛颤了颤,他并不知道安知府竟然也这样忌惮苏木兰,他不由有些后悔,当初就该拦着张君堂的。
可李家和苏家不是败落了吗
为什么苏木兰竟敢这样嚣张
唐嬷嬷惶恐的闯进来时,大夫只给安然绑好板子,腿上及肚子上的伤还没涂抹,而唐嬷嬷也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