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自的爹,只希望他们赶紧救他们出苦海。
    乔县令虽然心疼儿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提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赔礼道歉,所以他姿态放得很低的和李石道歉,顺便打听自家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李石不愿将木兰扯进这场是非中,所以只将乔祥他们的行为定义为恶意私闯民宅,并伙同宋氏谋害他。
    乔县令眼皮跳了又跳,赔笑道:李老爷,这几个孩子都叫我们给宠坏了,但其实没多少坏心的,定是叫人引诱的,还请李老爷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一般计较。
    李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虽才来集宁县几天,
    但对几位公子的名声也是如雷贯耳,所以他们一出现在我家墙头上的时候,我才叫护卫将人护送下来,生怕他们一不小心就从墙上掉下来了。
    胡说,他们明明是被打下来的,而且,他们就是摔下来的。
    乔祥愤愤,却在瞄到常松手里的抹布时不敢出声。
    乔县令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一时间拿不定李石的意思。
    他也知道自家儿子混球,所做的肯定不止李石所说的这些,但李石不提,他自然不会傻的去问,但也有一个弊端。
    他不了解内中实情,就很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