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你们从钱塘到京城,听说是先坐船,后行陆路,接着坐船到天津,又从天津拐了弯去保定看你们舅爷爷,到京城,总共花了不到两月的时间。
阳阳很惋惜的道:是啊,足足花了两月呢,赶路实在是太累了,难怪爹爹说我们小的时候不敢带我们出门,实在是年纪小,容易生病,在外头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定沉默。
他很想告诉这小子,我年轻时候出去游学,只在两省间行走就走了足有八个月,他们从钱塘到京城才花费两个月,就算是行了两千多里路,但走马观花,能看出什么玩意
但阳阳说儿子没见识的话似乎也是真的。
他三个嫡子,两个小的不说,嫡长子已经十四,但除了回过钱塘一趟,还真没出过远门,而他年轻时候忙着防备父亲,忙着戒备三房,还要忙着筹谋苏家的出路,稍稳定后,朝廷动荡,他又被推到风口浪尖,朝中的事就已经够他忙活的了,而妻子将内务料理得很好,连带着孩子的教育,他也大多是丢给妻子,不然就是直接送去书院的。
而现在,他稳坐吏部尚书的位置,不管是政务还是家族,都没有特别让他费心思的事了,此时他才想到,自己对长子的教育的确是缺失的。
苏定低头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