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耗上五年也未必能拔起那四家。李石冷着脸道:他做事顾虑太多,阿文做事又不管不顾,说到这里,李石无限的头疼,他们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些以后再不许管他们这些烂事。不经历挫折怎么可能会长大他们总不能一直在后面护着他们,给他们擦屁股。
木兰斜睇了他一眼,眼里明显写着不信任,她就不信,要真出事了他能在家里坐得住。
木兰坐在床边看李江,给他盖好被子,低声道:你也不看他们犯的是什么事,这可不是可以当作锻炼的,败了还能再爬起来。这两个臭小子做的都是成则功,败则亡的事。就算要锻炼,也没有拿生死来锻炼的。
县丞拿了账簿过来,李先生,县令还没醒吗
只怕要到明天才会醒。
县丞就有些为难起来,四家的田地产业都算出来了,这还得县令过目之后写折子,这
县丞不如先列一个单子,明天江儿醒了我就让他去县衙。
这到底太急了,不如再多休息几日挨打之后还要忍伤工作,不病才怪,只休息一个晚上就好了
李石一口回绝,我看他还死不了,休息一个晚上也够了。
县丞抽了抽嘴角,心里有些同情李江。
赖五正要过来找木兰,看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