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勺子,用力有些大,汤水飞溅,溅上衣服也浑然不知。
我结巴了:母,母子之间,需要什么距离吗
我没告诉你你们年纪相仿,注意避嫌吗他的声音陡然变大:流言不会因为所谓的母子就绕道
我一惊:有流言
他没回答我,而是一口喝干了碗里的东西,心不在焉地咀嚼着绿豆皮:避嫌不是在流言四起的时候,而是时时刻刻。你也不傻,怎么连这也不明白。
我低头不语。从他的语气推断,他并未倾向于我与辰儿有染,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对劲,本来就是嘛,我和辰儿,就是如假包换的不对劲,只是不对劲,而且是辰儿单方面的不对劲,我是最无辜最纯洁的人呀
那天你去看我,我假装刚刚醒来,后来我们我怎么记得先前你的胸脯上没有指印那天那上面青一道紫一道的,总有四五处,原先我没留意,以为是昏倒那天太激动留下的,也未可知。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他盯着桌面自言自语。
我如遭雷击,有吗记得当时从王府出来,特意查看了一下身子,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难道淤青是过一段时间才显现的当时一回来,他就不软了,我也特激动,竟也未曾留意。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他说话,当然不止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