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基本满意,把撅嘴改为一个大大的咧嘴,夸道:皇上圣明
有我这样的皇上么他无力地呻吟:你这恶妇。
原来不道歉也可以达到目的,哦耶,我又悟了一道,感谢爸爸,感谢妈妈,感谢浮秋,感谢我的灵机一动,为我带来了新的曙光。啊原来男人是如此烧包的生物
我以为你知道我轻声,看着地面:原来你不知道。
他一口喝干莲子羹:知道什么
我的脾气其实很坏啊。我掏出丝帕,擦去他嘴角的残羹。
好又怎样,坏又怎样,我都懒得去想,反正都过了半辈子,下半辈子混一混,就功德圆满了。他抓住我的手,抽出手中的帕子,缓缓道:唯一遗憾的,是当初没正式娶你,连洞房都是军营的帐子里。当时,想必你很怨恨我罢。
保命尚且不急,还来得及怨恨我晃着头,笑道:当时我还一个劲谢你呢,觉得遇到你大不幸,可又是大幸。
他闻言一笑,抖开帕子,盖在我头上:正好是红色的。就当咱们今晚,是迟了十年的洞房花烛夜。
这该死的何时变得如此浪漫不像他,非常不像。他平时可是连戏都懒得看,怎会有如此情怀与连我也不及的想象力难道是上天看我太命苦,点化了他上天啊,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