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可我依然恨你,就是恨你
他平静的睡容没有一丝波澜,本来我泪已尽,再也不会流淌,可今时不同往日,不值钱的泪珠还是吧哒吧嗒往下掉,落在他手背上,雨滴落石般滚上被褥。
除了哭,你就不能干点别的
我刚想抬起头,想想还是算了,又是错觉,唉,我还是继续哭吧。
明明那么没用,一天到晚还不愿意人看不起。
讨厌的错觉,讨厌的安朝,我在幻觉中回嘴:你也不见得多有能耐,好意思说我
把眼泪擦一擦,难看死了。
擦什么擦,你又看不见。我顶回去。
有人扳起我的头,抬起我的下巴,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安朝的脸,他靠着床,手上拿一方绢帕,擦着我脸上的泪痕,这家伙还是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用力太大,脸皮都被他弄疼了,我怒斥:你就不能轻点儿
自己来。他把帕子丢给我。
我下意识接过,拿在手里,只觉触感极其真实,绝不是梦中的轻飘飘,不禁摸了又摸,甚至放到鼻端嗅了嗅,还留有熏香的余味,这这是真的
我指着安朝,眼瞪如铃,尖叫:啊你你你
不是哭就是叫。他掏了掏耳朵,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