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平静地重复一遍。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娘我炸了,浑身乱抖,话也说不出来,看见一旁的枕头,想也没想便砸向他:粗俗,没品,恶毒,我当初怎么跟了你这样的男人
安朝手急眼快,枕头还没飞过去就被他伸手打掉,猎鹰一样的眼睛满是凶狠:因为你瞎了眼。
熟悉而陌生的情景,当年,我们争吵,他就是这么一副神色,野心勃勃又精明强干的安朝回来了,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一去不回。我一阵绝望,十年,竟带不走他眼中的凶光。白眼狼啊,你的名字叫男人。
给你两个选择:一,躺下睡觉,也不用认错了,我当什么也没发生。二,你滚。他看着我,说得轻松而又斩钉截铁。
我冷笑,看都不看他:两个都不选。老娘就这样,爱咋咋地。
那我睡了。他果然无法,裹着被子,面向里,淡淡地道: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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