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迷雾渐渐散开,一副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
安辰,是安辰
我惊叫,推开他,他像铁铸的,怎么也推不动,于是我走,可我也走不了,脚像陷在泥里,怎么也拔不开。我哭叫:安朝,安朝快救我四周无声,只有安辰一贯的笑声:青绢他继续刚才的举动,接着享用我的身体。天那,真希望这是梦
不要,不要,辰儿我颠倒反复地说着,只希望他能停下。身子突然摇晃起来,儿童不宜的画面也摇摆不定,最终破裂,碎了的瓷器一样掉落。
莫不是做了春梦安朝的脸在我眼前晃悠:我说不要的意思就是要吧你还不承认,现在暴露啦
我仰面躺着,惊魂未定,一时无法发声。
来来来,告诉我做春梦的感觉,看看和我的有什么不同。他搬过我的胳膊,贴在脸上,眼睛在黑暗中只浸了一点微弱莹白的月光。
不是春梦,是噩梦。我劫后余生地擦了擦额上的汗:没什么好说的。
我说怎么叫着辰儿的名字。他停了一会儿,笑道:其实即使是春梦也没什么,人之常情嘛。
我一惊,眼珠差点没瞪出来:常情
我小时候,看见父皇和他的女人在一起,晚上睡觉,就做起梦来,其实那女人并非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