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做错,或许,我们错了,全都错了。
送我回去吧。我哀求:再找件衣服给我别让人看见咱们这个样子。
那是自然。他仰了仰头,转身离开。
我想了想,叫住他:辰儿,等等。
还有什么要我办的他苦笑:我能为你做的事,真不多。
我万般酸楚涌上心头,仿佛这几年的不如意处,通通跑出来楸住胸口不放,为了不使他绝望,只得强笑:辰儿,你是好男人,我不厌你,若是你早生十年,现如今我是说,别想了,不是你的错,从此都忘了吧。
他愣了许久,目光漂移到每一个角落,又如浮萍似的漂回来:忘了
好好过日子。我潸然泪下:我这一生就这样了,你还早,别让我半生内疚,凄楚不安。
他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又仿佛只是敷衍,看了我一会儿,到底是断然离开。
披着月色回宫,四周如往常一样宁静,守门的侍卫像早料到我会回来,没对我的晚归表示出一点异色,例行公事地盘查一番,知道送我回来的是安定王府的人,挥挥手便放行了。
回到寝宫,总算彻底松了一口气,到底是有些做贼心虚,在门口调整了一下情绪,才不紧不慢地入内安朝少不得盘问去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