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安朝醉醺醺地站着,像在寻找什么,见我看着他,一笑:在这里,你这个小小的坏东西。说完,一摇三晃,眼看就要摔倒。
估计走错房间了,我忙下床扶住,叫人:送爷回去。
去哪他打了一个嗝,握住我的胳膊:我就是来找你的。
当然不可能,他恨得要掐死我,即使当真找我,也是继续掐死我,见他醉得七荤八素,我存心戏弄他:爷,奴家好感激哦
青绢。他嗅上我的脸,微微的胡碴刺得人又疼又痒:小小人。
我转过脸,躲开熟悉的气味,声音不觉有些哽咽:我不是贱货吗
谁这么说你他摇撼了我两下:我去帮你出气
我绝倒,此人醉酒居然白痴至此。我发誓今后滴酒不沾。
青绢。他趁我出神,开始解我衣衫,一面奇怪地:咦,你没穿那个
我没好气地:什么
那个啊。他比划着:宝蓝色,这样的细细的带子,前胸露着,唔,真好看,你穿宝蓝色可美了。
我差点气疯了:你到底醉没醉,还是故意来羞辱我
他朦胧地看我半晌,小孩儿般梦呓:我爱你还来不及
我冷笑:但愿你什么也没说。
青绢。他捧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