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手。
    我取了披风,关切地扮演了回小怨妇。话到此处,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送他门。
    侍妾的生活就是这么无趣,可说又说回来,不过这样的生活,难道过安朝这样的生活明明残暴,却装作仁慈,明明是个凶徒,却处处显得极有涵养。在父亲面前装孝子,在天下人面前做优秀接班人,顶着个沉重面具,连女人也不敢多要怕落下个霪乿的名声。
    叹叹,做人如此,真不如化了烟,自在飘摇,随风去了,散个干净。
    我又文艺了,默。
    盛夏,太子府竣工,偌大的府邸,虽不敢过于奢华,未来国君居所,岂能过于寒酸,到底是富丽堂皇,精雕细制。合府搬入,好一番折腾。
    因喜欢僻静,我点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名芷汀,有了自己的地方,就可以随心布置,这个从天而降的选择权着实令人兴奋,从前身在皇宫,万事不愁,惟 独失了自主,一个花瓶一件摆设,都有它的规矩,连走路都是统一步伐,如今一切随心,只要不太出格便可,我指挥着不多的几个仆婢,按自己的心意设计着住房风 格。
    晚上安朝回府,进了我的住处,不禁失笑:这是你布置的
    好不好
    他只是笑,接过我俸来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