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看到了两只手从腕处裂开,抓着枪的两只手腕掉在地上,鲜血这才喷涌而出,把旁边的乘客淋了全身。
我一把捞住那个教徒脱手掉落的冲锋枪,枪口顶在那个教徒的眉心上,用变了调的嗓音低声喝道:“车上有多少本日教的人?除了你们这些拿枪的之外,还有多少扮作乘客混在人群中?车上安装了多少炸弹?说!”
那个本日教徒冷哼一声,忽然张口便想大呼。我眼疾手快,枪口往下一移,捅进他的口中,将他的声音捅回嗓子眼里,右掌一挥,在他的脖子上割开一道口子,切断他的气管,鲜血从他的咽喉冒出,仿佛喷泉一般,然后那落口子越裂越大,他的脑袋最终搬家了,“咕噜”的地板上滚动,他的身躯轰然倒地。
车厢里的人顿时尖叫起来,有些大人急忙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让他们看到这血腥残酷的一面。
我双眼冷电似的扫了全车厢一眼,大声喝道:“不要吵!”
车厢中的乘客们见我举手投足间便杀掉了三个持枪的恐饰分子,对我很是信任,他们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惊奇的看着我,整个车厢静了下来。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那个已死的本日教徒身上搜索一番,从他领圃上搜出了一个钮扣状微型话筒,在他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