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园里的哪一位不是对爷东盼西盼的呀!”
袁之芝一脸无奈道:“谁盼谁就请了他去,我可是累死了,动都不想动了!”
秀玉听自家姑娘竟然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来,有些担心,忙给秀枝向外使了个眼色,秀枝领会的点了点头,掀帘子出去。过不大会儿,又掀帘子进来,对秀玉摇了摇头,秀玉这才轻轻的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姑娘这是怎么了?白日里不是还好好的吗!可是爷惹了您不高兴?”秀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袁之芝微睁双眼,见两个丫头都一脸的紧张一脸的小心,禁不住一笑,道:“乱想。咱们家那位爷的性子会惹到谁呀。只是今儿个太疲累,不想继续做戏罢了!”
秀枝有些不明所以,想都没想道:“怎么会是做戏呢!白日里在长寿园西阁,爷还。。。”话还没等说完,就看见秀玉一个劲儿的给自己使眼色,忙住了嘴,不敢说下去。
袁之芝知道秀枝要说什么,也不禁想起白日里在西阁和爷的那些温存,心中有一份羞涩,更是一片迷茫。自己嘴上说做戏,心中又是什么样的感觉,连自己都有些摸不透了。明知道自己在那位爷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如若不是铭志的到来,今晚上按规矩他是要过东苑去的。咋听他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