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
这个膺社里一共十六个大队,一个大队出了一个人,到了膺社找到
卫生助理一报道,才知道,全会社就自己一个男的。
所有报到的,都背着行礼,拿着脸盆,牙具,乱七八糟的东西,在
一个屋子里等着。
王卫东进去的时候,一看屋里有七八个人,都是女的,都扎着个小
羊角辫,穿着草绿军装,竟然只有自己是男的,那些女的看到进来一个
男的,都感到很好奇,又有些兴奋,毕竟给她们送来了一个男的,要是
全是女的,该多无聊。
过了一会儿,又进来几个人,也全是女的,等人齐了的时候,一看
就是王卫东一个男的,那些女的就叽叽喳喳地偷着笑,王卫东也有些不
太好意思了,心想:“怎么连个伴也不给自己安排呢?”
最后,卫生助理来了,他看着这些人,就简单地说了几句,说的无非是到了县里要好好学,给膺社争光,然后就到院子里等,好长时间才
有一个汽车来了,大家争先恐后地爬上汽车。
那时候,汽车还是解放牌,门脸像鬼似的,弄得小里小气的,王卫
东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