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落落的几根白杆,上面飘着孤零零的白帆,应该是最近才埋的。
几只野狗漫无目的的在里面窜来窜去,偶尔几只乌鸦落在白杆上面,“嘎嘎”的叫上几声,像是催魂的前奏。
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觅食的野狗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刚落下来还没休息几分钟的乌鸦便又急忙的飞了起来。
此时我们从天空俯瞰的话,就会发现在乱葬岗的东南方向上,躺了大概上百个的身穿紧身衣的黑衣壮汉,此时他们已经没有一点的气息了。
每个人的肢体都呈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竟然还有几十块残破断裂的尸体,体内的脏器散落了一地。
鲜血在低洼的地方已经集成了一个小水沟了,浓浓的血腥气扩散开了,让人闻之欲呕。
此时还剩下三个活着的黑衣人排成一排跪在一个穿着青衣的光头大汉的面前,其中最左边的那个黑衣人,右臂被大汉撰在手心,已经被扭成麻花的形状了,手肘处的碎骨已经刺破了皮肉显现出来,白森森的,惊心动魄。
鲜血滴滴答答的,像是一条溪流,止也止不住,刚刚那声惨叫就是他发出来的。
那个青衣大汉身上八尺,虎背熊腰,给人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感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