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番魅惑,对上她那双小鹿斑比似的大眼睛,想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宛转承迎的娇模样,喉咙一紧,轻咳一声,捞起身后的靠枕放在腿上。
姥姥以为富大不好意思了,刮了下娇娃的小鼻梁说,“瞧瞧,我们家小乖宝开始告软状了,”
姥爷说,“国泰会打你我们不信,就算他打你,也是因为你不乖,该打,”
“姥爷,”乔小麦叫道,尾音拉的很长,“你是我姥爷,还是他姥爷啊,怎么帮他说话,他就是打过我,打的可疼了,”
姥爷说,“我当然是你姥爷了,我记得你被你姥姥抱回来时,那么小一个,我接过来抱在怀里,软软糯糯的,身上一股清甜的奶香味,我当时就想,这个就是我的小乖孙女,长的可真漂亮,那时,你姥姥医院里忙,你妈要回去照顾你哥哥们,”点点丫头的鼻尖,“你这小东西可是姥爷抱着长大的,人家孩子都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偶尔醒着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能玩半天,你不?只要醒着,就依依呀呀地要抱抱,不抱就哭,小嘴一撇,没出声泪就先流了出来,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姥姥接茬说,“你一哭,你姥爷就放下手中的书赶紧去抱你,我说,别管她,孩子怎么惯着怎么来,哭几次就自己玩了,可你姥爷就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