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像是别人,所以,我想问,到底是不是。
富大进来,乔小麦指指他,说:当事人来了,你去问他吧!
女人啊,执着起来真可怕。
爱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可又足以让人疯狂。
哎,且观且战吧!
跟客厅里两位祖母级的老人打过招呼后,便嗅着香味往厨房里去了,“干妈,好香喏,你是不是做了我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地锅鸡,”
“呦,咱们家的小懒猫儿终于起了,我还想着你再不来就让小三去叫你呢?”富三婶捏了块排骨塞她嘴里。
乔小麦嚼着排骨咕囔道,“指着小三去叫,我非饿死不可,”
房子大了,路程远了,以往上下楼,香味从下面飘上去,她都是谁家饭香去谁家吃,抬脚就到,现在独栋别墅,来去也没以前便利了。
富三婶轻拍了下她的油嘴,“呸呸,大过年的,不许说那字,快呸呸,”
乔小麦听话乖乖‘呸呸’,大过年的不能说死,是一直以来的风俗。
富三婶又朝她嘴里塞了块地锅鸡,乔小麦吃着高兴,小嘴更甜了,从背后环着富三婶的腰,撒娇带拍马道,“干妈烧的糖醋排骨和地锅鸡真好吃,我在北京都吃不到这么地道的美味,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