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爱民厂子是做罐头食品的,节庆刚过,他们是淡季,过段时间就好了,再说,就算爱民厂子真不行了,我也不去求二哥二嫂,娘,我的事,你别掺和,”
“小妹,别意气用事,我知道你对你二哥二嫂还有心结,”乔夏氏见女儿皱着眉头,极不耐烦样,忙劝道,“你二哥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自私不讲兄妹情,他以前是不富裕,没能力帮你们,现在他条件好了,你们有困难,他自然得拉把手,你三哥不是要去南方挣钱吗?你二哥听了,还说要拉你三哥跟他一起干工程呢?哪里知道你三哥不知好歹,宁愿跟着他小舅子干,也不愿跟着自个亲哥干,”恨声道,“也不知他媳妇给他下了啥**药,一门心思地只想着丈母娘家,亲疏不分的混账东西,”
她说这话,原是想帮自己二儿子扬善名呢?哪里想乔尙香一听,眉头皱着更深了,脸上的嫌弃味更浓了,就想吃了苍蝇似的,吐不出、咽不下。
乔尙玲将手中的葱朝地上猛地一掼,低吼一声,“娘,我原以为你只是向着二哥他们,不曾想您居然好赖不分,我就不懂了,三嫂哪里做的不好了,让你这么不待见,二嫂又做了什么,让你那么巴结,”
“二丫头,你咋说话呢,我怎么就好赖不分了?”乔夏氏恼,举着拐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