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喝了点儿酒,突然就来了兴致。
“我能试试不?”问彭泽。
彭泽说:“试吧,我从没穿过。”
夏耀拿着丁字裤就往卫生间走。
彭泽提醒,“你就不怕袁纵知道啊?”
“我就在你这试,他上哪知道去?”
“也是……”彭泽猥琐地笑,“快试试,让我看看你穿上的效果。”
对面就是一家酒店,此时此刻,同样的楼层,正有一台高清晰望远镜架起望远镜后面是两个目光犀利的男人,敬业地观察着对面房间里的一切动态,小心提防着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
“他进卫生间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说:“盯紧着点儿,袁总说不能有一点儿疏忽大意。”
“他出来了。”男人又说,“呃……他貌似是光着出来的。”
另一个男人将他拨弄到一旁,凑到望远镜前去看,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夏耀换好丁字裤,就那么大喇喇地走了出来。
瞬间亮瞎了彭泽的钛合金狗眼。
本以为这种东西穿在夏耀身上会很窘,但是上身效果完全出乎彭泽预料。
夏耀穿丁字裤和李真真穿丁字裤完全不是一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