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正好是哈利现在的心情。
“我们当然想知道你怎么样了。”哈利看着海格说,“你不会把那母牛丽塔——对不起,教授”。
哈利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吐了吐舌头,小心的看着邓布利多。
“我耳朵暂时性失聪了,所以我听不见你刚才在说什么,哈利。”邓布利多玩着两只拇指,眼睛看着天花板说。
“对,我是说,海格,你怎么能把那女人写的东西放在心上呢?”
两颗硕大的泪珠从海格乌黑的眼眶中掉下来,流到他那打结的胡子上去了。
“还记得上次我告诉你的吗?”丹伯多说,眼光依然盯着天花板,“那雪花般的父母来信,说要是我再收你进校,他们就要投诉。”
“不是全部。”海格沙哑地说,“有些人还是希望我留下来的。”
“是吗,可如果你再拖下去的话,恐怕你要在这屋里呆更久。一个懦弱的人是得不到承认的!”邓布利多到,他透过厚厚的镜片观察着海格。
“我当校长不是一两天的事啦,当我遇到别人对我的管理方法提出指责时,我又该怎么做呢?把自己关起来,拒绝任何人吗?”
“可你不是半巨人!”海格低哑地说。
“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