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和达力住在一起太久了,不会不知道他们会对任何超出寻常的事情过敏。他们最担心的是别人把他们和韦斯莱夫人这样的人联系在一起。
弗农姨丈还是瞪着哈利,哈利尽力地去强作自然,不说蠢话,不做蠢事。他等弗农姨丈说话。但他只是瞪眼。哈利决定打破寂寞。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他问道。
姨丈紫色大脸上一阵抽搐,胡子也竖起来了。哈利知道那胡子后面,姨丈最根本的两种本性在激烈的交锋着。允许哈利走会让哈利快乐,这就与十三年来,姨丈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相反,另一方面,让哈利到韦斯莱家去度过剩余的假期,提前两周走,这是其他人求之不得的事。姨丈真是恨哈利在他家里。好像要给他自己考虑的时间,他又看看韦斯莱夫人的信封。
“这女人是谁?”他说,嫌恶地盯住签名。
“您已经见过的,”哈利说,“她是我朋友罗恩的母亲,她接他下霍格……,下学校的火车,那是上学期未。”
他几乎说出“霍格沃兹特快列车”,那准会让姨丈怒发冲冠。没有人斗胆敢在德思礼家里提哈利学校的名字。
姨丈脸上皱起一道道皱纹好像在努力记起某些极不愉快的事。
“矮胖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