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遇害了,我这边暂时走不开,张扬,你帮我先去送个花篮。”
张扬应了一声,他和安语晨早有夫妻之实,儿子都省下来了,安德渊也算得上他的叔叔,作为后辈,他理当前往吊唁。
当天下午张扬带了四个花篮前往随园吊唁,在门前和祁山不期而遇,祁山见到张扬,唇角露出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
张大官人心中明白,这祁山做事也够绝的,安德渊之死应该就是他做得,杀人犯到死者的灵前吊唁,不知道安德渊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坐起来。
祁山道:“你和死者很熟?”
张扬道:“认识,我和安老很熟,安语晨又是我徒弟,她委托我先送花篮过来。”
祁山点了点头,和张扬并肩走入随园,低声道:“吃这碗饭的表面风光,可背后却是凶险无比,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张扬道:“安老曾经叱咤香江黑道,可是在他最为辉煌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可能遭遇的危机,于是安老选择金盆洗手急流勇退。”
祁山道:“退得出来吗?五年前安老寿宴之时发生喋血事件,安家人死伤惨重,连安老也中弹瘫痪,如果当初他没有金盆洗手或许还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扬道